伯尔尼的杰克餐厅(Jack’s Brasserie)成立于1911年,是瑞士的权力食堂。在这里,璀璨的吊灯和洁白的桌布之间,距离联邦议会只有五分钟的步行路程,企业游说者与政治家们交往——在必要时,他们需要用魅力来讨好瑞士政治家,以便帮助企业。
朱利亚诺•达•恩波利(Giuliano da Empoli)是一位意大利人,他的畅销处女小说关于俄罗斯政治精英,用法语写成,英文名译为《克里姆林宫的巫师》(The Wizard of the Kremlin)出版。但他的母亲是瑞士人,他在伯尔尼附近的因特拉肯度假。“我来杰克餐厅已经40年了,”他用几乎完美的英语说,“我父亲过去常带我来这里。”我们在后面的谈话中还会提到他的父亲,正是他的父亲在无意中让他接触到暴力和权力的问题。
达•恩波利(Da Empoli)是一个整洁、纤细的人物,穿着像永恒的欧洲知识分子一样的黑色卷领毛衣。在杰克的这个冬日,这个城市上个世纪的所有破坏仿佛从未发生过,就像是1924年一样。我们在后面得到了一张安静的桌子,周围的瑞士富豪的闲聊声在我们周围轻柔地嗡嗡作响。我们最近的邻桌是一只大狗,它正端着银碗吃午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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