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5年我从英国搬去美国生活和工作时,美国的人民、美国的企业和美国的政府体制都令我崇仰不已,宛若重生。那种说美国正在步入暮年的言论让我忍无可忍。那时,我可是个坚定的反衰退论者。
6年过去了,我开始重新思考这个问题。我还没有准备好要“变节”,但客观来看,华盛顿方面似乎决心要让悲观主义者言中,这令我有些惊讶。
你可以说,促使我产生上述想法的债务上限谈判僵局是个非常情况,不能作为预测的依据。债务上限僵局的确是个非常事件,这一点毋庸置疑:无论最终如何解决,国会和白宫近来的表现都已将财政失责推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。但换个角度讲,这种失败也颇具代表性。如今华盛顿方面的运转失灵,已严重到使得许多决策领域几近停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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