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点美国政治与政策

因为恐惧而束手就擒的美国建制派人士

卢斯:从查克•舒默到加文•纽森,恐惧和思维混乱正在阻止特朗普的反对者采取行动,捍卫处于危险中的民主制度。

“我国永远不会以任何方式、形态或形式成为美国的一部分,”加拿大新总理马克•卡尼(Mark Carney)在谈到唐纳德•特朗普(Donald Trump)对加拿大的图谋时说道,“这个想法是疯狂的。这件事很简单。能说的就这些了。”可以理解的是,美国的某个州长、常春藤大学校长或财富500强(Fortune 500)不会说这样的话。但没有什么阻止他们分享卡尼的反抗精神。在天气晴朗时经常提到开创美国共和国的英雄主义的许多人,自从乌云密布以来就金口难开。老话说,政府害怕人民说明存在自由,而人民害怕政府说明存在暴政。美国的体制内人士如今生活在对海怪的恐惧之中。

如果要为美国的优秀人士说几句公道话,那么我们可以指出:他们在其他倒退中的民主国家的同僚也同样窝囊。当纳伦德拉•莫迪(Narendra Modi)和雷杰普•塔伊普•埃尔多安(Recep Tayyip Erdoğan)打压各自国家的公民社会时,印度的工业领袖(captains of industry)或土耳其的八勇士(Profiles In Courage是一本介绍8名美国参议员勇敢事迹的传记——译者注)在哪里?你能说出哪位匈牙利人成功抵抗了欧尔班•维克托(Viktor Orbán)对该国机构的掌控?然而,美国的公民社会比其他国家更深厚。权力一直被广泛分散。但权力要行使才有意义。特朗普的反对者被一个集体行动问题搞得瘫痪。如果一位首席执行官敢说真话,那家公司就会受到惩罚。只有人人多势众才能安全。

如果有人还不确信企业和公民领袖的沉默是出于恐惧,你可以问问任何一位报纸记者:如今让这些人正式表态有多难?也有例外的勇士。乔治城大学法学院(Georgetown Law School)院长威廉•特雷纳(William Treanor)对试图决定该校课程的特朗普律师说不,竖起了比喻意义上的中指。一些法官近来在叫停特朗普的一些最离谱的举动——比如声称有权驱逐在他看来发表了反美言论的任何永久居民,或者根据革命时代的一部战时法律,行使不受约束的权力来指认国内敌人。这样的“减速带”很重要,但特朗普迄今没有遇到任何“路障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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